辈和秦家几位族老都已经到了,按照记忆里的站好。她为小辈,又是女子,没有资格在秦家祠堂中有一席,只站在秦大少爷秦浩然椅子下排。
    秦老爷亲自取了族谱,说道:“二女雨鹃,今日为自由平等所惑,竟私自离家,不知去向。查家祠规条第十四条和第二十条,应行削除其名,本堂为祠任之一,应依遵家法,秉公执行。嗣后,因此发生任何事情,概与秦家无关,此启。”因为他是族长,秦雨鹃在族谱上的名字也是由他亲手划去的。
    划去后秦寿生又像几位族老惭愧道:“润祺教女不严,以至于她犯下如此大错,实在有愧族长之名,今日辞去族长之位,还请几位族老相议,另选他贤。”润祺就是秦老爷的字。
    秦雨鸾往母亲和大哥脸上看去,均未看到异色,这说明两人早就知道了秦父的决定。
    秦寿生当上秦家族长之位不只是因为他是秦家众多产业的家主,还因为他是秦家唯一一脉的嫡系。要不然,当年何苦要秦老夫人出面支撑秦府,直接交予这些堂兄叔伯不就行了。
    单单有这么一层原因在,他请辞秦家族长之位是肯定无法成功的。果不其然,那些坐在椅子上的族老全部站起来推辞,大意就是何必自谦,舍你其谁的一些客气话,相互推让一番后秦父才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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