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上一段时间,便可无恙。”
    从大夫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柳如刚刚就显得苍白的面孔就更加没有血色。除了不知情的大夫,无论是秦雨鸾还是白薇都知道,她只是因为那一句夫人。
    柳如尚未出阁,又怎么可以称为夫人呢?
    秦雨鸾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对方拳头捏的紧紧的左手,掰开一看,果然掐出了血丝。她说道:“白薇,你先带大夫下去开方子。”
    大夫明显的感觉到气氛不对,他常常为后宅中人诊病,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向秦雨鸾作了下揖便跟着白薇下去开方子了。
    “你又何必如此,你我都知此事错不在你。”
    柳如喉咙里发出喉候一般粗粝的声音,半响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在说话。
    秦雨鸾知道对方心中难过,外人怎么劝都没用,这痛在剜心。秦雨鸾也知道,柳如也迟早会撑过去的,她的求生*比她想象的还要强烈,不然不会在大清早就到纺织厂的门口等着。
    秦雨鸾又看了她一会,见她的确要休息的样子,才轻声走出门去。大夫在秦家相熟的那位医生的病房里,毕竟同行相轻,中医要是大大咧咧的站在西医的诊所里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围观。
    见她推门进来,大夫和白薇都叫了声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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