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那大小姐真是受累了。”
    秦雨鸾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秦传瑞低下了头,双手交叉就碰到了左手手心里的疤痕,心中说不上酸甜苦辣什么滋味。他对四岁前的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可是这疤痕的缘由可是一点都不敢忘,他现在时常进出秦家,日日也会看到秦家大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可是秦家的人已经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年江氏带着年幼的他上门在秦家大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可是秦家的人永远都无动于衷。最后,他印象中最深刻的是那一日下了暴雨,雨水石子一样打在他的身上,他浑身都发疼,想要离开,可是江氏却低头跪着,一动都不动。他恍惚感到头顶却被什么遮住了,他抬头一看,见到的是丧夫丧子之后状若癫狂的秦田氏。
    要不是江氏替他拦了一下,这道疤痕,恐怕就不是在手心里了。
    “那是因为,秦雨鹃是庶女吧?”不经意间,秦传瑞这句话就说了出来,“要是庶子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容易了结的。”
    “也许吧!”秦雨鸾沉默了好久,才说道:“可庶子不是更容易的事了吗?”
    秦传瑞一顿,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个时代,男子比女子总是自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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