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秦雨鸾木着脸,眯着眼睛终于看到了另外一张床上的人影,好像还没有醒的样子,她连忙道:“他怎么样了?”
大娘说道:“你家那口……相公有些发热,下午挖了草药已经给他喝了,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按理说来,喝了药就该醒了。”
秦雨鸾在大娘的搀扶下走到了封景崧的边上坐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相较她的仍旧有些发烫,但是已经降温了好多,身上的衣服跟她一样,都没有换过,倒是脸已经擦干净了。
“这样,我们算不算难兄难弟。”秦雨鸾对着他轻声说了一句。
大娘看着她的样子便劝导:“喝了药就算现在没醒,一会儿天彻底亮了也该醒了。
秦雨鸾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一直以为的月光原来是天将透亮的朝阳,远远的传来鸡鸣声,已经快要清晨了。
秦雨鸾终于再一次看清了身边站着的大娘的脸,她以为对方恐怕四五十岁还要不止,其实是应该往小了猜才是,只是生活这座山太大太重,早早压弯了对方的肩膀。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娘子真是客气人,叫我阿夏就好了。”
“那我就叫你一声夏姐,”秦雨鸾说的有些难以启齿:“我这里有一件事要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