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是一个解释,秦雨鸾心里也有了些许疲惫,连一些想好的说辞一时忘记了。她又打起精神道:“我想请你家当家报个信,您也看到了,我们两个一时也做不了什么。”
阿夏问道:“你家在哪?”
“在江城。”秦雨鸾心中一喜,觉得有门。
却见对方又问道:“江城在哪?”
这样一种情况,纵使对方有再大的保证答应帮忙,找不到地界,也是没有办法的,秦雨鸾有些气泄。
阿夏看了她沉默了半响,就往外跑去,嘴里还说道:“我去找我们当家的。”
阿夏出去了,秦雨鸾轻轻呼出一口气,看着仍旧昏迷的封景崧 ,对方的嘴唇干裂的有些发白。额头是烫的,可是手上碰去却是冰凉的,秦雨鸾的手颤抖了一下。
此时天已经亮了,她四下看了一下,床头一个矮墩上放着一个烧的发黑的铁壶,边上是一个豁了口的瓷碗。便倒了一些水出来,谁知道那些水也不是很干净,里面还有一些黄色的沉淀。
秦雨鸾叹了口气,只能用手指抹了一些擦在封景崧没有裂开出血的唇上。
“那个时候,我被离婚的消息被登在了报纸上,又有了一双这样扭曲的小脚,真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了。”
秦雨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