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道:“论经济、论实力甚至论人口,都比不上华国,你为什么要怕?”
秦雨鸾张了张嘴,才有些涩然道:“可是我听说,日本占领了辽宁。”
封景崧一点都没有觉得跟秦雨鸾这个女子谈国家大事有什么不对:“辽宁他们拿不走,迟早要吐回来。”
“那新京呢?”秦雨鸾闷闷道,被改了名字的长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的,纵使它拐了一个大弯,也有可能回到原有的轨迹上来。
这次封景崧沉默了好久,才说道:“不会有新京的。”
“啊!这样就最好了。”
秦雨鸾竖着耳朵听了很久,也没有听到为什么‘不会有新京的’。她也没有问,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封景崧看着她突然萎靡了下去,越看真的是越像兔子,那么容易受惊,遇到想听的事情会把耳朵竖起来,现在又拉耸了下去。
秦雨鸾转头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居然盯着自己再笑,一口气噎在喉咙那里,转头继续给他留了一个后脑勺,问道:“你笑什么?”
要是她知道我把她形容的像是兔子,应该是会炸毛的吧,封景崧咳了咳掩饰道:“看来,日本人告诉了你不少事。”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秦雨鸾的脸又开始发烫了,日本人对她客气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