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鹃的一张脸被骇的惨白,吉祥看着她恨声道:“你的舅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往日可是看他一眼都觉得伤眼的。”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白雨鹃看着吉祥吓人的样子,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如果我知道话?”
吉祥打断她的话:“你知道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像白姨娘一样,把如意送给你那吸血蚂蟥一样的表哥做妾,不到一年就被糟蹋死了。你们母女都是这样自私无情的人,成日里想的都是阴谋小道,又哪里会为别人考虑半分。”
吉祥的怨恨像是化身为寒风中的利刀,四面八方的朝她扎来:“你以为二少爷为什么不来送你,因为他从来没有看重过你,没了给大小姐当靶子的作用,你是一点用都没了。”
白雨鹃气的要呕血,此前吉祥说再多的话都没有这一句来的打击人,靶子,什么靶子。
她恍惚记起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那时候正是秦雨鸾已经开始着手办理机械厂了,而且毫不低调,报纸上对她的流言蜚语从未少过。
她那时候心中有着雄性壮志,想要做时代的先锋,男女平等的先驱者,报纸上有了一则秦雨鸾的消息,必定会有她白雨鹃的文章刊登在更显眼的地方。
相比秦雨鸾一个妇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