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场戏要戴特别沉的盔甲,你这两天得去练练。”阿春学着张叔的口气给我复述,我忽然觉得这个丫头也是挺有天赋的。
本来是想一口应下的,毕竟这大概是我离开前最后一部戏了,但转念又想起刚刚看了一半剧本,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让我开口:“你去和张叔说一声吧,我想演小秋。”
其实这话出口之后,我也惊了一下。三个月以来,我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角色提出过意见。
到这里的第一天,张叔说我眉间有女孩子少有的英气,愣是给了我男性的角色,之后就再没变过,我也就演了不少的负心汉。
说起来,这酒馆中的说书先生是自小就见惯了的,小时候偷跑出来也听过几场。说书先生一把折扇一块惊堂木,倒也是能把这故事讲的绘声绘色。但是也就是讲讲这武侠江湖罢了,我听过几场关于风花雪月的故事,真是没了味道。不过到也没准儿是因为我从未完整地听下来过吧。
但不知从何时起,忽然多了种表演形式——演出来。虽说在这之前已经有了更偏向日常生活对白的戏剧,但真正完全走向生活与写实,大概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听说是在什么地方发现了个盗洞,财宝被拿的差不多,倒是发现了点剧本。据考距今已经有几百年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