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开化书籍的贵族小姐们,一个个的倒是自持身份,也把自己圈进套子离去了。
一边想着,我一边抹干净了刚刚挤出来的眼泪——就这么风干怪难受的。
我借着梳洗之名辞了因演出成功而兴奋的众人,先行一步回了房间,一路上顺便盘算着还有几幕戏。结果令我很欣喜,因为看样子到明天晚上就能完成了,我准备演完直接辞行,现在就回去收拾包袱。
我估计的没错,这本子的确不是出自张叔之手,而且卖给他剧本的人和他说好只卖他四场,四场之后便不能再用——一听张叔抱怨这个倒霉交易,我就知道了张叔口中这个“有钱不赚真是脑子有病”的人是谁。
方辑这个人的确是有病,这么多年我一直就这么认为,很高兴现在有人和我同仇敌忾了——但这个有病的人很多事情看的都很犀利。
就比如说,他多年之前就给我下了个定义,说我的眼睛不会演戏——我一直拒绝承认,但下意识地不向自己也不向他证明这一点。结果,这第四场戏也演了下来,我不得不承认,虽然多年过去我自认已经不是那个被方辑说“不会演戏就别演”的小姑娘,但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厢情愿就能改变的——而且没准儿其实我也没“情愿”。
就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