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段历史发生的时候我也就十一二岁,情理半点不通,连最爱给我讲故事的三哥都还没能力整天往外跑,所以倒是第一次听见——没想到,他当年征西的时候还只是个副将,带领的也不是那威名赫赫的关陵军——从其他很多民间话本里,我一直以为他早早地就从自己啥也不干的爹手里接过了关陵军大杀四方。
但当然这位敢在我大郑为段烨正名的猛士也不一定说的就都是正确的,可最起码勇气可嘉,毕竟拼着被打的风险胡说八道代价可是有点高的。
那位叫嚣了半天的汉子可能是没词儿了,半天没有还嘴,当然也有可能是等着这老头儿的下文一起反驳——这群人互相沉默了一阵儿,后那人嗤笑一声,“那又怎么样?人都死了。”
我被吊起的兴致瞬间就消失了,一时间感觉自己有点无聊——方辑跟我说过,要是总想着死了的人的事情,活人就活不好了。我一直深以为然,今天却因为这个名字破功了,真是修行不够啊。
味如嚼蜡般的靠茶水硬顺下去了那半个烧饼,我叫住店小二,换了壶好茶。
等再抬头时,刚刚茶馆内寥寥几个听书的人也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那说书老先生明明是被一句话堵的没了下文,此刻却面容平和的收拾着东西,半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