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仍然倔强的不去细想她话中的意思——就算他们都不在又怎样?我是江盛秋啊,江盛秋怕什么吗?我什么都不怕!
然后就这样麻痹着自己,我调动全身的仅剩的力气,攥紧了拳,集中注意力在这个人身上——可靠什么呢?我已经筋疲力尽、几乎要晕过去,又的确没什么倚仗——我看着她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姿态,后知后觉地在绝望中醒悟——其实我应该靠恨。
我一直在逃,剩下的可用来思考的时间都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我们做错了什么——但退无可退的时候,还有什么为什么可问?
就算真的有人做错事情,就要满门抄斩满门被牵连?这是什么道理?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就沦落到了这步田地?大哥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竟然就被一箭穿心?爹爹才是最清楚这薄情的,所以他跑也不跑、解释也不解释,泰然等候处置——他是否恨?
我恨。
积压了一整天的情绪突然有了爆发口,我吊儿郎当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一件这么认真想干的事情——我要这些人去死,让这些随随便便就让我家破人亡、害我沦落至此的人去死。
——也让这些,欺软怕硬的小人去死。
可我的这些挣扎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