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搬空了,这时候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他们翻过院墙进了府,静悄悄的,没惊动任何人。我想起两天前,这样是还会引来侯府守卫的。痛的有一点麻木了。
段烨看着我,无声的发问。
我的嗓子发声恢复了一些,“先一直往东,我说停再停。”段烨没有马上动,大概是还在疑虑我这么快就能做出放外敌入城的事。我咳嗽了两下,对他说:“我是认真的。只要能让那些人不得好死,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的声音很冰冷:“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在叛国。”他一字一顿。
后来想,我当时真的没有意识到“叛国”是怎么回事、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好像一个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应该守住底线——爱自己的国家、为保卫国家而奋斗。
可当我再听到有人义愤填膺地讨伐叛国者时,总是忍不住想去问问他们,你试一试,你在那么绝望的时候试一试。
“我当然知道。”那时我只是冷笑着坚定地答。
段烨好像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才答:“那走吧,抓紧时间。”我不知道他怎么看我,但其实也不重要。
侯府的路我很熟,密道的入口更是背了千八百遍。我不爱背书,但这种保命的东西却被要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