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玫撩起帘子,看了看窗外,“认认真真苦想那么久的名字用不上,倒不如撞一个。反正我们已经是这步田地,何必还那样正式。既然是在花礼想起这件事的,不如就娶个‘礼’字吧。到他这一辈,从‘思’,那就叫‘谢思礼’好了。”
我怔住。因为我无意间的一问,竟然就让这孩子有了个……和我有那么一点关系的名字?
我愣愣的,见人决定了也不好说什么,可是一种莫名的责任感让我惶恐。
谢景玫见我这副样子,把儿子递给了我抱抱,吓我一跳,连忙接过。她说:“我见你,就觉得有缘,要不也不会与你拼一辆马车。”
这我当然知道。茶商家中大多富贵,而谢景玫一个当家主母,还解散了诸多奴仆,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可能真的有眼缘这种东西吧。
我在包袱里摸了摸,摸出一个小玉件儿来,塞到了谢景玫手中:“我猜你们一路风尘仆仆,一定没时间在花礼看看吧?这是我在一个摊子上随便买着玩儿的,没多少钱也不珍贵,但到底带着点儿那么花礼的特色。既然他有这么个名字,就送给他好了。”
这礼物其实挺拿不出手的,都算不上雕了个什么像个什么,纯粹是因为我觉得长得挺好看的。不过我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