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走得无错,谢映舒听闻了,口头上倒褒奖了谢映棠几句,也没有太过将刘冶放在心上。
浪荡富贵子弟,不足与谋。
不过上午方才表扬了一下这丫头,下午谢映舒便带着两个仆人气势汹汹地进了阁楼。他毕竟是亲兄,任何关于谢映棠的事情都还是了解一二,前一日谢映棠莫名来他院子里晃了一圈的事情自然也知晓了,他再细细一查,便知道这丫头做贼了。
谢映棠紧张地站在桌案前,双手揪着腰间玉佩坠下的络子,退也退不得,只好硬着头皮迎着阿兄冰冷的目光。
谢映舒上下打量了她一阵,才道:“你是长本事了?”
“不是!”谢映棠斩钉截铁地答:“我只是不想嫁给江郁,江郁好色,我若嫁给他,将来定不得安生。”
谢映舒嗤地一笑,“嫁与不嫁,父亲自有定夺,由得你自己胡闹?”
谢映棠道:“那我便自己去求阿耶。我知道,江郁如今与阿兄您同在尚书台,他出身不低,将来也还有飞黄腾达之机,可是,阿兄,我不是联姻的工具。”
谢映舒眉心一搐,面色铁青地一拍桌案,冷喝道:“谁教你说这样的话?”
谢映棠抿住了唇,也不吭声了,只这般定定地瞧着谢映舒,一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