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江大人在笑什么?”刘冶顺着江郁的目光看过去,见是谢映棠,意味深长地笑道:“原来江兄是在看小美人。”
江郁皱了皱眉,转眸扫了刘冶一眼,淡淡道:“不可无礼。”
翁主有翁主之位,又不是蓄养的家妓,怎可随意直呼“小美人”?
刘冶倒是毫无所谓,他心里明白,眼前这小姑娘看似温顺可人,其实就是一个有着爪子的猫,总会把人给挠一下,也不是那么好相处的。江郁也不必装得多正人君子,大家都一起玩过了,食色性也。
筵席进展至后来,谢映棠起身,走到庭院中吹风,醒了醒酒意。
那酒后劲实在大,她越来越晕,靠着树的身子越发绵软,心里越发觉得不安,艰难地往谢映舒走去。
才走两步,还未到堂中,面前忽然走来一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谢映棠眯了眯眼,道:“刘冶?”
刘冶邪邪一笑,“翁主怎么这么不知礼节,直呼我大名?”他低头靠近她的脸庞,不怀好意道:“怎么说,都该唤我一声‘郎君’吧?”
她蓦地往后退了几步,怒喝道:“你放肆!”
刘冶笑着,拿折扇去勾她下巴,被谢映棠抬手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