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
谢映棠躺在那处,泪眼朦胧,羞愤欲死。
她知道有人来救她了,那人是谁都好,可偏偏是她最喜欢的成静,这样好的儿郎,怎么可以见到她最狼狈的一面。
他一定觉得她不干净了,一定不会要她了。
她哽咽有声,眼泪越发汹涌,打湿了衣领。
身子如坠冰窖,从未比此时更加感到寒冷。
成静耐心地除下她手上束缚,又拿出她口中塞着的布料,手细心地为她理好头发,柔声唤道:“翁主?”
她哭得越发凶,抬手捂住脸,乌黑的青丝散在肩头,肩耸个不停。
成静心头一软,目光扫向她手腕、脖颈处的伤痕,转头看向刘冶,眼神霎时变得阴鸷,杀机毕现,“你父亲刘踞尚不敢如此胡作非为,谁给你的胆子?”
刘冶捂紧肚子,踉踉跄跄起身,面容扭曲,指着他怒道:“你区区中书舍人,有什么资格管本公子的事?不知死活!”
成静冷笑一声,甩袖起身,拉住他那手腕狠狠一拧,关节发出一声脆响。
刘冶惨嚎一声,再次滚落在地,痛得浑身哆嗦,口中还在逞强,“你、你你……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令堂之罪,还待我上奏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