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他们都必须要想出法子来,这关乎着整个漠河部落,也关乎着他对于整个漠北未来的设想。焦榕的武官考核制度才刚刚开始,在还没有出成绩之前,他如何能够甩手不干?
萧瑀大概从未经历过如此两难的事情,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绝不相信沈晏能做什么错事,让她受到如此遭遇,思来想去,唯有自己的原因,
前世的沈晏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想想她因为自己被掳去滇西,如今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哪怕萧瑀想安慰自己,这与他无关都说不出口。
他娶沈晏,原本就只是为了让她这辈子过得幸福,哪里想得到会让她吃这么多苦,萧瑀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等他牵着马回到郡尉府时,焦榕和殷羽也差不多知道了这件事。
殷羽已经拿着包裹,准备跟着萧瑀回京救沈晏了。
萧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放回去。”
殷羽愣住:“恩公?”
萧瑀紧紧地握住拳头,双眼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我说放回去!听不懂吗!”
焦榕也皱起眉头:“大人可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瑀摇了摇头,赵老七的信写得很仓促,并未给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焦榕也有些发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