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分明是哪户人家带发修行的小娘子罢?不好随便的开罪人家小姐……”
我跑得远了,便听不见他下面的话了。
等我再次翻墙越近了庵中的小院子,师太她们还在打坐冥想,谁也没有发现我偷偷溜出去过。这虽然少了我的许多麻烦,但越发的叫我憋闷,下午的事,竟是要烂在我的肚子里了么?竟是没有可以让我说一说么?
没有。下午的那个少年,还有那个小姑娘,并她们唱的曲子,除了我自己,无人可诉。
我赌气似的将那首诗抄了几十遍,竟也不觉得手酸,只觉得越发的耳饷眼赤。
我大约是着了凉,如今有些烧了吧?
只有乳母赵妈妈在吃饭的时候同我挤眉弄眼的低语:“姐儿,你实说了罢……午后,你跑哪儿去了?”
我恹恹的拨弄着碗里的饭,看着赵妈妈鬼鬼祟祟的模样,越发觉得难以忍受起来,半天回了她四个字来:“……没去哪儿。”
她凑了过来,手上的筷子敲着我的碗口,说道:“姐儿,你是我奶大的,你的那点心思啊,瞒谁都成,就是瞒我不好使!”这口气活像是在威胁我,可下半句就变成了诱惑一般:“你同赵妈妈说说,外头去都看到了听到了什么新闻,赵妈妈铁定不同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