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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说道:“是四婶娘帮我梳的。”
母亲听了点头叹道:“也罢了,只是你不该用她那儿的水粉才是。她哪有这些东西?必定是小丫头们的,你使了她们的,难保她们背后不议论你!”
我刚想说没使丫头的东西,这些都是婶娘自己的东西,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生生的咽了回去,只应了一声“是”,便再无其他了。
自此,陆以真便在我家住下了,我虽不常与她来往,但架不住她喜欢来我的地方,便让容易把外间靠窗的一张桌子给收拾了出来,又摆了一些小姑娘爱看的诗书,随她自己玩笑去。以真也不计较,偶尔看见双安描花样,她便丢了书去要学画,我只不理论。
如此过了七八天,或者十几二十天,为着闺中的日子都是一样的,我委实有些记不清了,忽然被母亲叫到前面去,将一张请帖递给我看。
又见我的两个堂姐也来了,母亲便说道:“林家派人送来请帖,说是他们家的老太太作七十大寿,请我们这些交好的世家去热闹热闹。因你父亲兄弟都不在家,便叫你到我跟前来问问,你同你姐姐们去不去?”
我一向不大爱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