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诗卷上的那首。如今被他猛然撞见,竟像是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私密大事,仿佛一下子要将我的心刨开来,拿出中间的血肉来给他瞧。
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飞快从他手上夺走那块帕子掖回袖子里,抿了抿嘴,只不知该说些什么。
林琰倒不在意,将悬在半口的手收了回去,笑道:“你的名字叫白芙,你大约很喜欢芙蓉花。那么帝女花呢?”
其实刚刚夺回帕子的那一刹,我便意识到那举动很是失礼,立刻就后悔了,现在见他丝毫不在意,我悬着的一颗心才微微有些放下来,见他问,便随口接了过去,说道:“帝女花?菊花么?家中也养过几盆,听过一句‘西风酒旗市,细雨菊花天’的诗。”
林琰点头笑道:“那也挺好的。说起写菊花,我还是喜欢郑思肖的那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写得何曾贞烈、何其高傲?”
我顿时就被他俨然的神色震撼了,凝望着他的侧脸,只说不出话来。就听他同我说道:“家里后面种了许多的菊花,各色的品种,只要我听说过的,都有了。你来,我带你去看看。”
说罢,率先就往前走。
我怔了一怔,急忙跟了上去,只不好意思与他并肩一处走,便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