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他直到看不见了,仍不愿挪开眼去。
却听得石屹在我耳畔轻声说道:“你喜欢上崇谨了?”
这话问得实在太粗鲁直接,叫人厌恶。我懒怠与他好言好语,眼皮也不抬一下,冷笑了一声:“与你何干?”
石屹被我呛得磕绊了一下,说道:“我、我……”却没有下文。
我等得不耐烦,便扭过了身去。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会儿,忽听他说道:“崇谨他……他对谁都是那样好的,你若真心喜欢他,那就打错了主意,他、他是个既多情又无情的人!”
彼时我若能将石屹的话听进一二分,只怕也无后来的断肠事儿,但那时我一门心思扑在林琰的身上,哪里还分得出好话歹话?连他与林琰自小的交情都忘了,只管转过身去冲他:“崇谨与你是好友,说的可都是你的好话,怎么到你这儿,就诋毁起他了?”
石屹不能辩解。
我越发得意,挑眉说道:“别让我瞧不起你!”
刚说完,就看见林琰和一人慢慢走了过来。我刚要迎上去,忽然发觉他身边走着的那个女孩极为眼熟,仔细一想,竟是那日河畔,簪着木槿花,问他可听不可听的那一个。
忽然间什么都忘了,只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