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胞弟都不能说的,那感觉太过沉重,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我连打带哭,将畹华赶出了我的屋子,又将前来劝慰的双安和容易都赶了出去。
那样的羞耻,我几欲自戕。
然而实在没想到,畹华却给我送来了这个。
可见,他比我细心、善良得多。
双安见我不接寸心手里的东西,忙上前接了过来,只是碍于我之前苛责她,因而不敢惊扰我,轻轻的在桌上放了,蹑手蹑脚倒退了两步。
我勉强笑了一笑:“畹华,还好么?”
寸心笑道:“少爷回去以后长叹了一口气,我问他又不肯说。问得紧了,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只说他自己不应该呢!想是少爷哪里惹恼了姑娘,特地才叫奴婢送了这个小盒子来赔罪吧?”
我摇头:“没有的事。”
寸心笑着略略站了一站,就要告辞。
我忽然想起来,忙唤住她,走到画筒前将畹华要的那卷《墨兰图》翻找了出来,递给寸心收了,抿嘴说道:“回去同畹华说,姐弟之间没有隔夜的仇,他的话我不放在心上,也不要让他把我的话太放在心上。”
寸心莞尔一笑:“少爷果然是和姑娘拌嘴了!”
双安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