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才俯身下身让我缓缓地站到了地上。
脚一沾地,我便急忙倒退了两步,让开一些距离。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像空山滴露的翠竹,也像拨云见月的夜空,清雅温吞,和他这个人般配极了。眼下我虽离他远了,那股香味却弥漫在我的鼻翼下,挥之不去。
突然有些后悔从他的怀里下来了。
林琰伸出手,将我散落在耳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轻轻在我的额头上点了点,笑了:“你呀……”
他这一声感慨中的含义,我并不能懂,只是觉得亲昵极了,也缱绻极了。心里烧得厉害,就像寒冬喝进了一口最浓最烈的酒。
“你怎么在这儿?又怎么知道我在这个附近?”
他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笑道:“我仿佛听见你在哭,又听得不大真切,所以唤了两声,谁知你真的就在那里。你倒是胆子大,怎么就敢爬墙了?”
“爬墙”这两个字委实有些不好听,我啐了他一声,笑了:“我不告诉你。”
翻墙么,从前在庵里是常翻的。只是这件事么,倒不必和他细说。
林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