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姑娘是夏天生的,正巧那年芙蓉花开得极好,老太爷便念了一句诗,说白芙蓉有好气节,便给姑娘起了这个名字。”双安给我倒了杯茶,一五一十都说了。
我接过茶抿了一口,暗叹一声,问道:“爷爷说的,是哪句诗?”
双安却摇头:“奴婢不认识字,可不记得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也是,她哪里能记得?也不知道爷爷当年念的,是不是就是“不肯嫁东风,殷勤霜露中”这一句。倘若真是这一句,林琰亦是这般感慨过的,难道合该是我的命么?
太过不吉利。
两天之后,我正在绣一副五福捧寿图,绣好了做成枕套,等白英嫁过去后,可以献给她的公爹公婆用。这也是姐妹间应尽的一份情谊。
盈盈疾疾跑了进来,喘着粗气说道:“姑娘,大姑奶奶回来了,正在上房说话呢!”
我放下针线就要过去。
双安亦要跟着去。我突然想起从前唤白蓁叫“大姐姐”,那时我在姊妹间排第九,若是算上这两个姐姐,我岂不是得排到十一去了?
因如此问了双安。
双安莞尔一笑:“那是姑娘还小的时候,混弄错了。白蓁姑娘是行四的,上头已经排了三位姑娘的序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