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脸贴在臂衣上用力蹭了下血迹和汗水,然后双手奋力一撑地,竟然支起那万伤脊梁复然跪对着他,接说前话道:“那主上对先前已给奴才施过的这番重惩因何又嫌不足起来,”说着又竟自轻诮一笑道:“若非奴才生来命贱、无受娇养,成下的身骨硬实,又一身武功,那这一百杖怕也真可致死了,王爷却还要追加如此至重之惩,奴才难免有感惊动。”
李冠雄又目透异趣怪色、似笑非笑的睨视了他斯须,道:“本王是叫你去侍奉我最心爱的儿子,他也本属你的少主,这怎么可叫重惩呢?”
萧烟云毫无改色的一意前样道:“王爷自己也不会不知道街头巷尾对苍龙王子的诸多盛传吧?千万百姓,都是有谁不知他的绝伦狠戾性情,虽然一类传语流言常有夸大玄虚,可也非空穴来风,尤其是苍龙王子早已是行为昭著;而王爷这为父之人当然更是再清楚不过他的性行,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苍龙王子就是个真正的青龙煞星,伴他比伴虎还可怕百倍呢。除了苍龙王子他自己那干从小随侍、久已亲伴的仆从,王爷这满府家奴,又再有谁敢、谁愿去给他为奴?更何况王爷还也明知的,奴才可更是其中特殊一人,我曾得罪过大王子,他可是和您一般,不容人半分冒犯的必要追惩,只是时机早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