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升,一压就压了三四年。
赵修也因为性别关系非常佛系,不升就不升,优哉游哉地带他的学生。准确说,是虐他的学生。
被虐得印象深刻的唐清实在是怕了这位院长,到现在有时候压力大还会做梦梦到做这位老师布置的非常恶心的机甲组装训练,计算机甲数值。
海迪估计是不知道他哥的真面目:“要不要去吃个饭,刚刚跟我堂哥说起你,他还记得你呢。”
唐清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说着,她想起了一旁被冷落了许久的霍顿,连忙把霍顿往前一推,道,“今天我是来跟波尔上校吃饭的,就不过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说,你帮我问赵老师好。”
霍顿看了眼唐清,又看了眼海迪,挑了下眉:“代我去跟赵修问个好,一起吃饭就不必了,我们也要了包厢。”
“呃……”
“也许你该向你的堂哥再打听打听我的事情,这样你就不会对我的决定产生质疑了。”霍顿说罢,便不容分说地强硬地拉着唐清走了。
海迪回过头气愤了回了自己的包厢。包厢里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儒雅男人,一身白色的唐装,黑发黑眸,相貌也格外出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