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不敢问他,窥探帝踪是大罪,只能乖巧点头:“多谢公公告知。”
大太监转身离了去,舒暖脸色陡然一沉,握紧拳头。果然不出所料,皇帝并非真心实意要宠幸她,而是别有所求。
想她成为后宫的靶子还是笑话?她身份低微,又跟太后有仇,没有要看她笑话的理由。
若要树个靶子,连身子都不肯贡献出来,这狗皇帝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舒暖扯了扯唇角。
满心嘲讽。
她干脆裹了被子躺在床上,盯着床幔上明黄色的金线绣纹,慢慢睡了过去,睡前,脑子里还是愤怒。
夜色沉沉,寂静漆黑的室内,一道人影慢慢走到床前,脚步声极轻,缓缓撩开帐幔,借着一抹月色,瞧了瞧床上的女人。
他的声音仿佛压在嗓子里,喑哑压抑:“睡吧。”
他转身走出门,大太监跟在身后,低眉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