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慢待,她心里有希望,就什么都不怕。今儿却真的要绝望了,任凭她有一万种手段,皇帝不喜欢女人,也没用啊。
舒暖揉了揉额角,夏日亮的快,这会儿时辰还早。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没睡足,觉着有些头疼。
今儿的事情也便这样了,皇帝是给后宫树个靶子,也告诫她,别想不该想的,别做不该做的,让她不要白费心机勾搭他了。
可是舒暖不懂,既然是这样,他干嘛不干脆像对沈微微那样,一个禁足了事。
而是要给人这样大的侮辱,召她侍寝,却没有理由晾着人一整夜,这是个什么意思?若让后宫妃嫔知道,她搁养心殿床上睡了一夜,也没能让皇帝睡了自己,恐怕要被人笑话死。
要么是个靶子,要么是个笑话,这狗皇帝手段高超,左右不吃亏。
舒暖越想越生气。
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打扮的好好的,心里甚至想好了该怎么让男人食髓知味,从此离不开她,结果人家连这个机会都没给,生硬干脆地打脸,告诉她,你别做梦了。
舒暖闭上眼睛,等着到了安乐宫,回去寝殿躺下,一言不发瞪着床幔。
绿萝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主子,要沐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