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安排都要排到后年去了。她想见他,都得从各种缝隙里扒时间。
就像这一次,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怎么见他了。
上一次见他还是春天,那时候穿着薄卫衣送他去机场,有点儿冷,他临走的时候抓了她的手给她搓了搓,呵了口气暖着,然后帮她塞进口袋里,低着头跟她说:“想我了打电话。”
尤嘉“哦”了声,戳了戳他的脸,想说几句煽情的话,最后只是踢了踢地面,歪着头说:“那你早点儿回来,我们科室有很帅的小哥哥,说不定哪天我都忘了你,婚变了。”一年才见几次面啊,跟异地恋似的。
他觑着眼盯了她一会儿,一副“哟,能耐了”的淡然,“有我帅吗?”
真自恋!尤嘉嗤笑了他一声,“差不多吧!关键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肤浅,颜控晚期患者,喜欢上好看的小哥哥,分分钟的事。”
其实就是舍不得他,但说不出口,一说话就忍不住满嘴跑火车,他倒是认了真,敲着她的脑袋说:“你敢。”
“那有什么不敢的!”尤嘉这种给个支点都能撬动地球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