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昨晚在冷水中躺了太久。
钟念蹙了蹙眉,自言自语道:“昨天好像没有这么严重。”
梁亦封拿起床头柜边上的眼镜,戴上,说:“家里有药吗?”
“没有。”她想了想,问,“小区有药店,你要什么药?”
梁亦封自己就是医生,快速的报了几个药名,继而想起了什么,说:“你上班会迟到。”
钟念拿着纸笔记下药名,边记边算时间,估摸着怕是真的要迟到。
她撕下便签纸,语气依然是往日的口吻,没什么情绪,清冷自持,“那就不上。”
要完成的工作已经提早完成,去了那儿也不过是整理昨天的采访资料,在哪儿整理不都一样吗?
她说完,去厨房拿了热水壶过来,在他水杯里倒了点,说:“生病了就别喝冷水。”
梁亦封看着热气氤氲的水杯,再看看一脸淡漠的钟念,扯了扯嘴角:“知道了。”
钟念说:“我先去买药,你再睡会儿吧。”
梁亦封鼻音明显的应了一声。
等到门合上,他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把要签的合同送到这里来。
喝了几口水,嗓子舒服些了,他把身上的睡衣脱了,换上钟念昨天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