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骨重重的撞在冰冷的墙面,她下意识闷哼出声。
而耳边是更清脆的一阵闷响。
钟念惊慌抬头,看到那个闹事的中年男子手里举着根木棍,重重的砸在梁亦封的后颈上,他面部狰狞,带着得逞的笑意。
钟念慌乱的看着梁亦封,他单手捂着后颈,脸比纸还要白,唇色惨淡,眉头紧蹙,唇齿中发出了破碎的闷哼声。
钟念顾不得自己痛的发麻的后背,叫他的名字:“梁亦封?!”
他扯着嘴角,额上有着涔涔汗意。
钟念问他:“你还好吗,梁亦封?你看看我!”
梁亦封咬牙,他晃了晃脑袋,朝她露出一个笑来,“没事。”
钟念怎么会信,“我们马上去看医生,真的。”
“——不急。”梁亦封苍白着脸说,他伸手,把钟念放在墙边,继而转过身,对着那位手持棍棒的中年男子露出森森笑意。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白大褂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动作格外的缓慢,像是电影特意拉过的长镜头似的。
轻松一勾,白大褂被他放在走廊边的休息椅上。
脱了白大褂,梁亦封整张脸就变了似的,眼神狠戾,满腹杀气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