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
他不在乎外界的情和理,那些都与他无关。
梁亦封漆黑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她:“药油会抹吗?”
钟念看着他,半是无奈半是不理解,但秒针滴答,风声吹过,她的声音随风入耳:“会,但不熟练,行吗?”
梁亦封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行。”
有什么不行的,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他步伐稳健,一步一步的走到病床前,然后转身,背对着钟念。
迎着光,他脱下他的白大褂。
褪去这件衣服,他便不再是任何一人,只是她的裙下之臣。
内里穿着的白色衬衣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他纤长十指抬了起来,在光影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继而,他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的解开身前的纽扣,像是古典电影里的贵族一般,举手投足之间自带一股矜贵气息。
他上半身赤/裸,坐在她的面前。
钟念站着,她的眉眼正对着他齐平的双肩。
他看上去身形瘦削,但衣服脱下,竟然也是肌肉喷张。不同于常人的小麦色,他的皮肤很白,是一种不常见天日的白皙,在天光下透亮。钟念扯开他的衣服,入目的是他笔挺的脊柱,那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