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钟念说:“他说你生气了。”
梁亦封不置可否的扯了下嘴角。
钟念:“因为那天的事吗?”
梁亦封:“那倒不至于。”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钟念的心里,没来由的一空。
她恍了恍神,说:“那到底为什么呢?”
梁亦封无声的叹了口气,他双手放在桌子上,俊逸眉眼盯着钟念,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看穿似的,语气不急不缓,像是蕴了气,又像是没有:“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梁亦封扶了扶镜框,说:“我在想——”
“过了这么多年,钟念,你怎么还是没有长进?”
钟念听到他的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反驳,但又反驳不出什么来。
她确实没有长进,依然不相信任何人,总觉得世界肮脏黑暗,总觉得任何人事都不可信任,就像多年前她跟警察说他的父亲没有吸毒,而警察却拿着白纸黑字说化验报告单上写了你父亲是吸毒的,是瘾君子。
她和母亲在警察面前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