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好吗?”
钟念当记者这么多年,最是擅长从别人的话里挑刺以及反驳别人。
她反驳道:“为什么要去相信一个人?”
她仰着下巴,反驳人的时候双眼有神,话音遒劲,身上像是多了一个保护膜似的,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梁亦封无奈而又悲哀的想,她这个心魔,到底是难解。
再说下去怕是得争锋相对,他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不能因小失大,半途而废。
梁亦封捏了捏鼻梁,说:“算了,不谈这个了。”
不谈也好,钟念也不想再谈。
钟念定了定神,说:“医院的消防演习的报道内容报社很满意,说是要给很大的一个版块进行宣传。”
梁亦封:“多亏了你。”
两个人吃完,钟念起身收拾碗勺,走进厨房把它们给洗干净。
再出来的时候,她拿起包,说:“我要出去一趟,你是在这儿继续待着还是怎么说?”
梁亦封:“你去哪儿?”
钟念:“回学校。”
梁亦封不解,“回学校?”他加重了“回”这个字眼。
钟念说:“我本来是在做校庆的采访记录的,因为……”她顿了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