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道：“是啊，这还真有点儿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意思。”
“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凤凰还巢了，”卫中军道，“可惜回来的不是大凤凰……”
卫中军这话也是没错的，要是秦白露还在的话，秦老爷子唯一的闺女，肯定就是秦家的凤凰鸟。
可惜命里没福啊。
不过现在她闺女回到秦家，显然老爷子也是如珠如宝地对待的。
“但是怎么没听说她爸是谁，要是还在的话，不就是老爷子的亲女婿了吗？”方芸疑惑道，“这女儿不在了，要是还有女婿，那肯定也能一步登天了。”
这是方芸在秦家就很疑惑的问题，不过秦老爷子没有提，她也没敢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