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若梦惊道:“莫非姐姐中意之人乃是薛大人?!”
悦兮点点头,若梦脑中浮现出薛策平日傲然的样子,随即担忧地问道:“姐姐怎会与他有情的呢?可是在来的路上?”
“正是,来京路上我既蒙他多方照顾,又受他救命大恩。他对我亦体贴入微,可我与他总觉得像隔着千层山,不得越过。”
“救命大恩?姐姐来的路上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说来也奇怪,我们刚出豫州行至冀州境内时便遇到了山匪劫道,若说是山匪,可人数之众,武艺之精湛,来势之凶猛着实令人心有余悸。若是一般山匪,见到我们是朝廷车队,怎敢前来侵犯?可这伙人不仅毫不畏惧,反而像是本就冲着我们来的,纵使薛大人以一当十,所领护卫皆是羽林精兵,竟也损伤不少,就连我们这些由各地奉旨入京的伶人们也多有受伤,我也是多亏了薛大人贴身护卫才毫发无伤,就连他自己也中了两刀,你说这其中是不是大有文章?”
“岂止是大有文章,简直是令人不寒而栗!冀州所去京城已近在咫尺,我们只知梁州已大半是刘氏的势力范围,竟不知其野心已然蔓延到了冀州境内,难怪数月前他们敢暗派精兵趁陛下与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