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京城方圆十几里地的僧侣都请到了皇宫,从源头上杜绝了沈夫人找人相看八字的可能。
可怜沈夫人手里捏了一叠议亲画像,却只能干瞪眼。
沈晚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玩沙子,经过这段时间的熟悉,先前有些生疏的手感又重新变为了熟练。眼下她正在试着雕一棵树,但因为上宽下窄的缘故,总是不得其法,先后毁了好几次。这一次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栀初又恰好提到这个消息,她手一抖,那沙雕树就又失败了。
沈晚看了眼盒子里的一盘散沙,倒是不太可惜,反而很雀跃:“娘真的那么说?最近一段时间都不用看画像了?”
这段时间沈晚一直有点郁郁寡欢,难得见到这么开心的模样,栀初只当她是心悦雍王又不得不嫁给别人才不高兴,都快心疼坏了,闻言立刻重重点了点头:“真的!真的!”
“什么真的?”沈川走进院子恰好听到这么一句,随口问道。
“没什么。”沈晚抬头看了看天,疑惑道,“哥你今天不当值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沈川面色一垮,苦着脸摆了摆手:“不当值了,王爷总算把我从城防使的位子上调回来了,我以后都不用每天出城巡逻了。”
沈川这幅苦大仇深的模样太过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