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被逼的,可是小乔,你毕竟已经脏了呀……”
——“疆郎,呜呜,疆郎,呜呜呜……”小乔陷入梦魇,哭喊着那人名字。
曹赢站在床塌前,脸色沉沉地看着她。
满屋子太监宫婢无人敢发出一点声响,越是安静,小乔那一声声呢喃越是清晰。
赵富贵觉得这位乔主子已是凉透了。
东吴始灭,主公日理万机,每天仅能睡两个半时辰。主公这是在百忙之中抽了一盏茶的工夫来探望她。她昏迷着也就罢了,这一声声喊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不把主公放在眼里啊……
曹赢感到难以言喻地恼火。
他亲临流云阁,她病得再重都该滚下来朝他行大礼,感恩戴德地谢恩。
这一声声喊的是有多思渴那人?
她只是个棋子,一个棋子怎配有自己的思想?她该乖乖地任他摆布才是。他若是利用她,那是她应受的,他若是安养她,那是她的福气。
该死的……
一名宫婢按时端来汤药和甘糖粒,恭敬地送到御前。
曹赢回头看一眼,忽而冷笑道:“凉州熬制的贡品甘糖,一年才几担,她也配享用?”
宫婢吓得脸色煞白,求助地看向掌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