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皇子?”林修言把玩着折扇的手一顿,像是做了个重要的决定。
“既然你我梦中都死的那么惨,现下便好好活着吧!”
……
尚未立夏夜风有些微凉,卷落半树残花,顾怀瑜半倚在靠窗的软塌上,叫了红玉支开半扇窗楹。她衣着单薄,却很享受这种冷意,只有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受着周遭的温度,听着耳畔虫鸣鸟叫,她才能感觉到自己真正活着。
“小姐,这春寒料峭的,您这么吹着仔细着凉。”红玉取了条薄毯,替顾怀瑜盖上。
顾怀瑜摆了摆手,“不用。”
窗楹下轻微一声响动,被聒噪的虫鸣掩盖。
红玉不太放心,瞟了窗外一眼,暗想着是不是得往窗上装个帘子。视线刚转了一半,余光就瞥见顾怀瑜头顶处一条乌漆嘛黑的东西,顺着镂空的雕花盘蜷而下。
她忙侧过头,仔细瞧去,便见是一条三尺长的扁颈蛇尾巴卷着窗沿,吐着黑黑的信子,支着脑袋来回摇摆,阴寒的三角眼被烛火照成了红色,浑身鳞片蠕动,正已极快的速度向着房间内爬来,在发现目标后,张大了嘴露出尖长的獠牙。
“小姐,小心!”红玉心中一震,强忍着周身泛起的鸡皮疙瘩,一把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