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里,这种事见惯了。总之多谢女郎,女郎歇着,我不扰了。”
阿追欠了欠身,戚王颔首正要离开,忽见她身形猛一颤!
他忙扶住她:“女郎?!”
她却并无回应,按着额头眉头紧皱,他又唤了两三声,她才缓缓睁开眼来。
他犹未敢松手:“不舒服?”
阿追摇头,不由自主地向卧房大门处望去,视线一触门外景象,像是自言自语,“这时节,廊下赏雨该是不错的。”转头才好似发现他还在这,浅笑道:“殿下慢走。”
嬴焕不解地一睇她,她只低下头上了榻。
他走出卧房,站在檐下望着昏暗的天色,并不觉此景可赏,大有些惑色。
两步外“啪”地一声响。
嬴焕下意识看去,是一块檐上的滴水瓦当落在地上摔成了碎块,上面的朱雀纹摔得看不完整。
赶来收拾的宦侍叩首告罪连连,他未作理会,复看向天空。
心下猛地一悸!
他有些错愕地再度看向那片破碎的瓦当,是恰在门前的位置,若他直接出去了,怕是要被砸个正着。
他的心跳猛快了两声。定下神,见宦侍正将那柄凶器呈出来,伸手一挡:“拿来。”
那捧着凶器的宦侍因为刚目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