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笑容不咸不淡,急切解释,“从前的事我还没想起来,一切皆是现学;当这谋士又不久,比不得上将军走一步看三步的。上将军说了这事,我才刚知许还有后患,您若非要我说上一二也须容我先读上几日书,总不能逼我敷衍!”
她说到这个地步,雁逸倒没再做强求,只是脸色也多少不好看了。阿追心中喊着冤将他应付走,回到房里来就一头栽到了榻上!
——雁逸等着她回话,她一直推脱下去决计是不行的。可要说读书,“现学”未必能“现卖”,关键还是得看自己能不能梦到点什么。
这般一想,阿追不由得懊恼起来。她哪有戚王说的什么“灵气”?从最初戳穿那刺客开始,一切就都是靠做梦的,偏这什么时候能做个有用的梦,还并不由她掌控。
这可不行。乱世里,在争夺江山的诸侯王身边做事,本就是刀刃上舔血。她这拿来舔血的本事还时有时无,怎么想都觉得早晚会把自己葬进去!
阿追恹恹地在榻上掂量了小半个时辰,末了还是一鼓气起来了,打算去稷下学宫再找找书,好歹先了解一下褚国。
做梦的事由不得她掌控,但学识却是她可以做主的,多懂一些总归没错。
稷下学宫就在隔壁,她便没让云琅跟着,告诉云琅帮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