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便只能与戚国对立。
戚国国势虽强,也还没强到能打过诸国的联手。而于别国来说,此时若能联手灭了戚国这个日渐强盛的邻居,则是最好的。
此时,他自不能将话柄递出去,让他们联手反戚。
对天子不敬就是最容易利用的话柄。所以他来了,估量着天子势弱,无法逼他将阿追交还弦国,只要阿追不坚定地想随弦公走,此事他便能揭过去。
眼下看来麻烦事却比预想中多些。弦公看阿追的神色并不难读懂,那种急切中含着不一样的情愫,想来让弦公退让并不那么容易。
他思索着抽不出神,过了许久,才注意到院外人声嘈杂。
“胡涤?”他皱眉问,“何人吵闹?”
没听到胡涤回话,少顷院门骤开,一行人气势汹汹!
“弦公。”嬴焕淡看过去,弦公驻足沉息:“阿追在哪儿?”
戚王一声嗤笑,摒开脑中烦乱,缓步走过去:“本王知道弦公心急,但你夜闯本王的住处来要人,是否太过失礼?”
他说罢眼帘一垂:“送客!”
方才多少还对弦公存着客气的护卫随从齐声应“诺”,抽刀便将人往外轰。但弦公亦是带了人来的,一时间院中兵戈相向,乱作一团!
阿追闻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