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力去辩。强撑一撑神思,她只隐约记得这几日的占卜里,好像确实有看到老君上出面执掌大局的画面,而后又变回姜怀,似乎是没出过什么事。
姜怀扶阿追上了马车,吩咐过车夫要去何处,便径自坐稳,揽着阿追让她坐得舒服。
马车缓缓驶起来,车轮的碌碌声沉沉响着,与随行护卫驾马传来的嗒嗒马蹄声一齐在阿追耳边盘旋。
她被头痛扰得思绪昏昏、人也昏昏,起初是倚在姜怀肩头,后来感觉到自己慢慢往下滑着,也无力控制,渐渐地就躺到了姜怀膝头。
身上稍稍一沉,阿追费力地睁了睁眼,是他扯了张毯子过来给她盖上,他颔首轻轻道:“我们连夜赶路,你安心睡吧,到地方我会叫你。”
她虚弱地“嗯”了一声,就浑浑噩噩地坠进了沉睡里。
眼前黑了好一阵子,刹那间,又忽然一片明亮。
周围的亭台楼阁都很熟悉,她定睛看看,自己看到的一切却都晃晃悠悠的。
又定了定神,才注意到自己是被人背着,背着她的人气喘吁吁地走着,她动了动想挣,那人头也不抬地立刻说:“你别动,你别动!你受凉发烧了,我带你去找医官!”
稚气未脱的男音让她一怔,继而不由自主般地回说:“我没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