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上去鼓鼓囊囊,细细地捏上一番,才能摸出里面的硬物。
不过两个指节大,小小的一枚,让她摸索了一会儿就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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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七八日,一行人出了弦国、进了戚国,沿徊江又走了三两天,就到了戚国的国都,朝麓。
车队直驶至戚宫前,众人刚下马车,宫门便大开了。里面迎出几人,为首一人阿追很是熟悉,待他走近了,她颔首一福:“上将军。”
“恭迎女郎。”雁逸抱拳,随他一道出来的几名护卫同时一揖。阿追道了句“不敢当”,他退开一步伸手一引:“女郎请。主上已着人重新布置蓝凫阁,供女郎居住养病。”
阿追点点头,举步进去,心里却有些惶惶。细想来,纵使两国的关系放在这儿,戚王差这位高权重的上将军来迎她……可也有点过头了。
她一壁斟酌一壁抬眸打量,雁逸恰也在打量她。目光互一触,她忙避开,耳畔传来雁逸的一声笑:“多日不见,听闻女郎记忆恢复后,便与从前判若两人了?”
判若两人?
阿追脑中一闪临别前那晚以冷淡面对戚王,猜是他告诉雁逸的;转而又想起戚王看见她与姜怀亲近的事,霎时觉得心虚,拿不准戚王往外说了多少。
她便又打量了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