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本人分不清哪部分是自己的、哪部分是那甘凡的,甘凡他也未必能分清。按您所言,戚王殿下又定力颇好,我们便未必是势弱的那一方。”
她暂且未懂,莫婆婆也不再空口解释,让他二人与另几个乌村来的巫师都进了戚王的幻境,才又道:“殿下,您想象个人站在您眼前,谁都可以。”
嬴焕听得云里雾里,边是揶揄自己从未这样任人摆布过,边是依言做了。
他定下神静思,片刻之后,周围几人一见浮现出的那人影,神色顿时古怪。
“……”莫婆婆也窘迫地干咳了声,“不,不能是国巫,劳殿下想个不在场的。”
嬴焕应下,意犹未尽的目光在几尺外正瞪他的阿追和眼前的“国巫”间一荡,转而摒开思绪,换了个人来想。
短短一瞬后,阿追望着天翻白眼,心里直呼:月主啊,您带他走吧!
而后她冲着他咬牙切齿,同时强蕴着笑:“殿下,我们正琢磨如何救您的命呢,您想着我养的小倌?”
语罢一瞟那个一动不动的“卿尘”,她就切齿切得更厉害了:“还把他胳膊想掉了?!”
“啧。”嬴焕眯眼抱臂,“他跟你卿卿我我的时候,本王还真想把他胳膊削了。”
阿追强作镇定地别过目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