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卿尘默了默,从她身侧绕过去,声音平平稳稳的:“我和那姑娘没什么关系,国巫别多心。”
她转过身瞧瞧,明明从他的背影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又没由来地越发觉得这个人有许多秘密,让她一边觉得不该过多的探究,一边又十分想弄个明白。
她怔了会儿,卿尘忽转身对上她的目光,看得她呼吸微窒,他平平淡淡地说:“你若不高兴,我日后不去了。”
“……没有,我开玩笑的。”阿追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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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在山中扎了营,再往前三十余里,便是苟延残喘的褚国了。
战书已下,在这战事将起的时候,军营中却并没有太多的紧张。
兵士们三五成群地围坐在篝火边,有些人饶有兴致地开赌局下注,赌此战会持续多久。起初有人说半年,后来有人说四个月,最后有个喝得微醺的到:“我瞧着啊……最多三个月!连战场都能收拾好了!”
话音未落赶忙有人起来把他按坐下,指着就骂:“你个老吴头,又打哪儿偷的酒?喝成这样还敢四处嚷嚷,等着将军们瞧见了拿你正军法?!”
那老吴头一下就被骂得清醒了三分,捂着嘴打了个充满酒气的嗝,心虚地扭头看了眼几丈外的大帐。
大帐里灯火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