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知恩图报的,对如烟这种人来说,做主子的但凡软弱半分,她的能欺你到头上来。
苏卿并不想刻意去压迫女性,但她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想要害自己,害原主的人。
人渣不分男女,报复起来的时候她也不能性别歧视不是。
如烟愣住,她望着苏卿冷漠且高高在上的眉眼,感觉这个软弱的夫人似乎和以前有点不大一样了。
她总算是记起来先前苏卿毫不留情地捏着王母手腕的样子,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悔意。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难道是她们把这女人逼得太狠了,以至于她破罐子破摔,行事都不管不顾了?
说来这时间也是巧,王嘉庆从外头回来了,先见他的,便是他的生母王氏。
听了她的哭诉,又看看母亲那只使不上力气的手,他不由得对妻子徐茹生出怨怼来,怒气冲冲得便往院子这边走,结果一来,便看到这个乱七八糟的场面。
妻子徐茹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站在那里,地上是他心爱的伞,还有水渍,以及一个梨花带雨的大丫鬟如烟。
他顿了下脚步,然后质问徐茹:“你对母亲做了什么,害她的手变成那样。”
苏卿转过脸来,没好声气地怼他:“只是脱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