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简洁朴素,穿在他身上衬得更加神清骨秀。他安然地走在队伍后面,明明是个内敛的人,身周却张扬着一股难以忽视的风华。
莫晗说不清究竟是哪一点让她自惭形秽,她慢慢地偏开视线,不愿对接上他的双眼,更不愿意看到他眼底的每一个细节。
她不知道周远安有没有看她。
她的余光瞥见那双整洁的运动鞋一点点进入她的眼帘,又一点点的走出去。
直到彻底看不见了,莫晗才抬起头,继续跟李越海侃侃而谈。
李越海不知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说话的时候眼皮不停地跳,莫晗还以为他在冲自己抛媚眼。
李越海自己也觉得不安,按着右边眼睛,忧心忡忡地说:“我这眼睛怎么回事呀?”
“左吉右凶。”莫晗坏笑着分析道,“完了完了,你高考不是考砸就是要睡过头。”
“呸呸呸。”李越海怕晦气,“尽瞎说,迷信。”
莫晗吐吐舌头,“不信算了。”
主任是个记仇的人,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整治莫晗和李越海一回,早饭都不准他俩吃,罚他们在操场上连站两个小时。
不知不觉,操场上的人都走光了。周围听不到嬉笑打闹的声音,只有几只麻雀在他们身边跳来跳去,没一会儿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