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而是周远安。
莫晗更气恼,不愿意给他开另一道门,隔着网纱对他竖起中指,“你个乌鸦嘴,诅咒我!”
周远安不明所以:“我怎么诅咒你了?”
莫晗想骂人,迫于疼痛,又不得不弯下腰抱着肚子。
她咬着牙说:“昨晚你说我喝酒会姨妈痛,结果今天真的来了!靠,痛死我了!”
“……”
周远安很无辜。
他不过是客观地陈述了一件即将发生的事,怎么就成诅咒了?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莫晗已经快痛得在地上打滚,周远安着急地拍拍门,“快让我进去,我给你带了东西。”
莫晗不得已把门打开,周远安拎着一大袋东西走进来,扶着她到沙发边坐下。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暖水宝,插上电,让莫晗抱在怀里。
另一个袋子里装的是姜片和红糖,周远安拿着材料大步流星地走进厨房,说:“借锅用一用。”
厨房里传来炉灶被点着的声音,不晓得周远安在捣鼓什么东西,她也懒得搭理了。
二十分钟后他才出来,莫晗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周远安扶着她坐起身,另一只手端着刚煮好的糖水,送到她嘴边,说:“有点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