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心里陷入无限的自责。
护士扎完针后,莫小杨睡得很浅,莫晗不敢离开,怕他稍不注意就将针头弄歪。
不知过去多久,手机突然响了,是周远安打来的。
莫晗接了电话,那边轻声问:“睡了没?”
莫晗说:“还没。”
“还在写歌?”周远安问。
莫晗静默一阵子,反问:“你呢?家里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很快就回去了。”他催促:“你早点睡,不然明天起不来。”
“知道了。”莫晗轻声应道。
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一不想让周远安为她分心,二不想让明早的计划泡汤,因此没告诉他自己正在医院里。
熟不知,该发生的总会发生。
有些事已成定局,殊途同归。
打完半瓶药水后,莫晗又帮莫小杨量了一次体温。
37.6°,体温有明显的下降。
能退烧就好,说明只是普通的发烧,莫晗暗暗松了口气。
两瓶药水比莫晗想象中漫长许多,他们离开医院时,时间已至凌晨两点半。
大街上空无一人,路灯微弱,只有萧瑟的枯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莫晗急着赶回海边旅馆,可在这个万